Wednesday, October 22, 2008

5. 交往不經意

「有沒有好的建議?」

「建議... 哈,聽說這裡的牛扒餐好像不錯,好嗎?」

「...」

心神不定,接收出現少許延誤。

「哈,輕鬆一點吧!其實我明瞭你的境況的... 」(早數月前某位同事曾擺明車馬追求阿潔的時候,她已經告訴過我)「... 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的看法。」(未想到好方法,甚至未完全聽到她的問題,所以再拖延多一會。)

「我明白。其實我和他已經很理性的商討過了,他也有放手的意思...」

「那還有什麼顧慮呢?」

「嗯,我們是好姊妹嗎?」

「當然。」(當然,我不是女的。)

「那你要幫我了。」

「哦。」(即是...?)

離開海芯餐廳,阿潔如常地挽著我僵硬的手臂,讓我送她回家。對於其他同事們,在公司裏,我倆的關係真的親若姊妹。但若在非辦公時間作此尋常辦公室舉動,可難怪人家誤會。

「你不會誤會吧。」

「當然不會。就送你到這兒了,替我問候伯母好嗎?」

就在三十樓的高空說明天再見。深信,阿潔只視我如姊妹。

回到街上,打電話告訴心兒,我下班回家了。

打從投入社會工作開始,我便以自己的誠實自豪,因為知道自己曾是說謊的能手,不過也曾深受其害。很感謝。

但我跟心兒兩人間的事,已漸漸打擊我這種的優越感。雖則,沒有懊悔,因為此刻不能精神崩潰。

這個晚上,那個三天一大吵的預言再次應驗。

我倆的將來會是怎樣?

Tuesday, October 21, 2008

4. 不經意的遊戲

「去買吃的嗎?」

「嗯。」

好奇心就這樣滿足了。據說,男女之間答覆越簡單,就越能引起對方的興趣。可我呢,早兩天已經失去了意識。也罷。

還在想怎樣與心兒交待。

「...」

我倆跟其他樓層的熟悉陌生人乘著電梯,一個在右下方,另一個在左上方。我心仍在晃蕩的時候,左腦沒意識地對呆望著電子屏幕,右腦則慣性地指示視網膜邊緣收集情報。原來新同事是這模樣的。

唉,右腦不聽使喚,左腦又何罪之有?裝,無,辜。

一如既往,和阿潔坐一起吃飯盒。電話來了,不接。說是怕客戶打來。其實無論公事私事,此刻接電話是可免則免。不知何解。裝,無,知。

我倆一邊小聲說大聲笑,阿頂一邊在獨個兒受罪。

午飯後,我才打給心兒。之前打來的那個,當然是她。今天的口角很輕,告訴她要晚上加班,下班才打電話給她。

任誰都看出,經濟低迷那有心情加班。晚上約了阿潔到海心餐廳吃飯。

任誰都看不出,這頓便飯,不是沒意識的遊戲,更不是認真的尋找機會。我是認真的。

我的心雖然還在心兒那裏,但早已褪色,而且也褪無可褪了。再褪,唯有退。左腦和右腦,都在思想如何退。它倆罕有地出現共識。

阿潔說,她和她的男朋友,快將了斷了。問我可以給她意見嗎?

左腦投訴我心不在焉。

Monday, October 20, 2008

我呢,係衰人。格。

上面加個「呢」字呢,查實係想話我唔覺得真係咁衰。格。

呢篇呢,只係《單戀日誌》贊助商提供既信息格。

竟然呢,今日返工時份撞到危樓姐姐格。佢竟然話呢,好擔心我格。我呢,好感動格。查實呢,我仲擔心佢格。見到佢呢,我見猶憐格。

我又呢,冇野播不過請左日半病假咁格。

呢度係無人性電視台突發記者吳適泗呢,現場報導。格。

*************

篤撐兄同Karen妹認為(於我理解喇),好多女兒家一眼就睇得出男兒家係咪單身。

我呢,都幾同意格。但就呢,亦幾唔同意格。

唔否認女兒家天生有好強既直覺,而且仲可以好醒目咁估中到個謎底係咩。而且有一樣值得稱讚既係,好多女兒家其實都好有求知精神,先會明查暗訪(查幾耐就因人而異),努力尋找蛛絲馬跡,然後至會一錘定音(仲一定唔會反悔),唔會立亂落結論既。所以話就算一眼睇得出,都未必即時判人死刑既。又所以,有咁多人話,「寧比人知,莫比人見」,就係咁解勒。

睇下,冰妹都係咁話呀。(衰妹,剷左添!咁link黎做乜呢我?!... Errr...佢應該唔係話緊我呀可?如果係,就冤枉囉。Post番出黎喇。)

講返某人,查實佢去到每間新公司,都會先曬幸福,攞張全家福出黎,仲set 埋做 wallpaper。但又,點解好似冇人信佢講野既?唔信,你問下佢d同事丫。

*************

Ah5,原來係: When when when

*************

姐姐,冇錯,阿細出左世之後,我就癲左。

Friday, October 17, 2008

3. 工作間的遊戲

左腦被砸之後,人開始變得不理性。

我打了一通電話給心兒,說身體不成,要看老伯,晚上不跟你請安了。幸好換來溫婉的安慰,著我多休息。

病人的幽默感止於自嘲,勉強的跟人家調笑會自取其辱。對勤快新同事的好奇也暫時熄滅。阿頂和阿潔都讓我默默工作。很少留意原來辦公室一點也不喧鬧。

只要妥善地扮演好病人的角色,這個世界也可以很寧靜的。

再睡,而且沉默了一整天。

心兒大概善忘,晚上再沒有跟我爭論誰是誰非。我不受打擾。

今天回到公司,又發現阿頂已經替我封了塵的辦公桌和電腦屏幕抹乾淨。大發慈悲。小妮子阿潔與大妮子阿凝,借此機扮爭鋒呷醋,推醒我這個半夢的人。

不錯呀,我喜歡阿 Ming呀,你奈我何。新同事都笑了,似乎也察覺到我的無奈。

唉,何解早早沒有告訴你們我手中的戒指是何干。沒有這些風雨,工作狂的阿頂一定老懷安慰。除了有薪病假、左右逢源之外,還有免費賓賓。右腦馬上被砸。

外面有點細雨,左腦獻恩勤,主動替阿潔買便當。在電梯大堂踫到新同事一個人。我的好奇心又來了。

Wednesday, October 15, 2008

2. 他的工作間

吵過後,很難回復心情工作。但年輕人的朝氣狠輕易的便戰勝了那鼓噪,況且,阿頂已經從 pantry 回來,還例行的補上一句:是她嗎?

半晌電話再來,拿起,馬上掛線。口裏雖說風度是條件性的,但拿起放低這個招牌動作,在這些日子以來,證實我其實再拿不起。

開始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兩點十五分,簡單吃過藥,快速的把工作往自己的胸口推。一大把的抓文件,像撲克的王者。阿頂順著我的意思,推波助瀾。在工作上,我和這個阿頂的默契,非旁人能夠理解。

電話繼續響,我乾脆離開座位,阿頂清楚怎樣應付。往洗把臉。

剛站起來,便見到一個陌生的面孔,同時從對開的辦公桌起往洗手間那方向。是新同事嗎?嗯,雖不敢說自己對所有女性絕緣,但自覺教導新人還是我這批老兵的責任。正想問清楚新同事的來龍去脈的時候,小妮子阿潔在我面前出現。

阿潔可算是我這位老兵的第一位下線 buddy 了。無論上班時下班後,我和阿潔的交往都很密切。跟她單獨午飯晚飯是等閒事,倆人在辦公室公開 flirting 是慣常事。覺得等閒的,是我。覺得慣常的,是所有同事。阿潔她的想法呢,我從不理解過,也從不願去理解。而很老實,我沒有老實的告訴她,我早已經有了一個她。她亦沒有再好奇過我手中的戒指是何干的。

今趟她是因為與客戶合約上的事情來找我的,我也忘記了處理了多久,總之,很快便處理了。在這部門內,我有秒殺天王的稱號,她們說大部分和客戶的合約問題,我不消一分鐘就可以解決。事實上,此刻我對自己的能力當然有信心,但秒殺這個尊號,記得是某一位狡猾男所封的,目的,還不過是希望功夫有人代勞罷了。

阿潔問我是不是晚上一起晚飯,說是我前天主動找她的。立即翻查那對話的記憶,理性再一次支吾。我只道,今天抱恙,改天好嗎?又再約了。我突然覺得我不配當人家的情人。

說罷,那新同事飛快的我面前出現,又再飛快的坐下專心她的工作。還有點好奇,因為這個新同事似乎已經可以獨立工作,不像阿潔。

理性率直的告訴我,其實只是怕人家奪取了你的天王地位罷。

嘿,要大大力的砸我那左腦。

又忘了交待,左腦和家人叫我知命,右腦和同事都叫我 Chi Ming (幾型)。阿頂叫四姑奶。而跟我鬧翻天的她,叫心兒。

(因為左腦被砸,所以今天還得請多一天病假。)

Tuesday, October 14, 2008

1. 他和她的故事

今早不能起床,唯有打通電話給秘書小姐,著他替我向阿頂請假一天。

通過部門秘書轉達病假申請,乃我部行之有效的規矩,不可逾越,也不可大膽測試水溫。也因此,我從未見過她自己請任何病假。佩服。

其實昨晚,我跟她吵了一整天,嘈過憤過哭過默過,思緒亂極,無心再理會白天工作。望著手中那戒指,一片虛空。

快到中午,後腦突然有一隻手要把我的身體往上推,催促我振作,反正,我和她倆一起經歷過的,都應該夠了,也受夠了。理性正在支吾的時候,身體已經打開大門,往外邊去。

要找老伯。

天下間沒有誰比老伯更了解我。他清楚我什麼時候病,什麼時候鬧情緒,什麼時候需要休息,什麼時候需要多做運動。歷年來,他是這麼體貼。今天,他很快就了解我的情況,開了一張醫生紙給我。

老實說,我根本不需要任何證明,因為我的臉不懂說謊。

中午飯時間完結前回到公司,向秘書呈上病假連醫生紙。碰見阿頂,她知道我正鬧情緒,簡單來個寒暄式的問候,便繼續拿著她的便當往 pantry去。我不便打話,甫坐下已收到電話,再吵。

Sunday, October 12, 2008

唔想明

某某話:我地會「用盡」曬我地所有既彈藥... 你係咪講緊「盡用」呀,定唔係彈藥而係「能力」呀。係咪我聽錯?

係咪電視台專登叫d特發記者講野用「格」字尾既呢?「今日門口有好多人排隊格,d職員係冇辦法格,所以好多聽眾不滿格,電視台應該要做d野格」。頂你格。

點解d小朋友係都要跑跑跳跳撞倒嘴留曬血,都仲係咁鍾意跑。係咪 Endorphin 勁得滯呢?

點解舊銀包永遠都比新銀包裝得多野既?次次都要清理真係好煩囉。

冇理由自從化學奶粉消息傳出之後,阿細到依家都唔肯飲奶粉?點解阿Da就冇咁既?

咁耐冇見,唔知佢依家變成點樣呢?

排發好多夢,要放鬆d先得。

Friday, October 10, 2008

秘密、新土改

秘密

我有兩種秘密,一種任何情況都不說,另一種有問就說。

後者,大都已經放進這鋪裏。好頭痛。


新土改

先來港燦兩篇:新土改新土改2以及記者報導一則二則,並量子的一則

很多人都擔心,甚至警告《新土改》會帶來各種不穩定,(我想,任何一種改革都會帶來不穩定,這些擔心和警告都不算什麼新鮮事)以近代中國政府的思維而言,這些不穩定並不是改革的障礙,反而促進政府在制定政策的時候,更妥善處理改革所帶來的問題。

所以,此刻估計,新土改所引致的並非單純土地使用方式的改革,更是城鄉調遷制度(包括戶籍制度及社會保障制度,尤以後者引起較小反彈)、工商管理制度的改革。但我亦相信,對於個別所謂「涉農壟斷的部門」,應該不會受到「挑釁」,因為新土改還需要他們參與。鳥還未盡,何來弓藏?

補按:新土改的改革方針,按照「趨勢」,社會主義色彩繼續會比資本主義色彩濃厚,我個人估計不會以市場經濟法則作基礎來制定此改革方案。例如...

IMM is flawed...

I believe there are critical flaws in the Incremental Mobility Model. It must be rebuilt .... some time later.

Wednesday, October 08, 2008

豬尾、餅印與七步曲

(呵呵,精工,講古都一樣咁精工)

(謝龍兄!哈哈,小弟也汗顏呀!)







Tuesday, October 07, 2008

戰爭意識 (5) - 好貓並不永遠好

鄧伯伯金句: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

上星期某報同日有兩位專欄作家提及此「貓理論」。一位認為貓理論乃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兩殊途的同歸;另一位則認為國內社會早已將貓理論揣摩成:不管黑貓白貓,能夠賺錢的就是好貓。前日該報再有專欄作家提及,她認為貓理論沒有採用一種「辯證的思考」,經濟建設最終倒過來破壞社會成果。 我則認為,資本主義與賺錢,只是表徵,而當中的意識,才是那雙面刃。

**********

說到這裡,好歹應要先解釋我何以扯上戰爭意識。

起初從戰爭意識的方向作思考,主要源於工作需要和興趣,純粹從企業管理角度看戰爭意識。戰爭意識只是日常筆記的一部分,並沒有考慮過能夠引申下去而建成一個分析框架。個人只希望從戰爭意識中,尋找出一個比較有條理,適合自己性格的管理意義,完全沒有想過以此連上社會事。黑白兩貓,更不是狼群牛圈的續篇。

**********

返回正題,雖然在我等富裕社會的平民心目中,貓理論的中心思維近乎是解決問題,可以算一個平盛意識,但倘若此兩句名言早已成為中國早一代(即60s-70s)的潛意識,綜合各方面的情況,這個貓理論所帶出的,是一個戰爭意識。

也就是說,貓理論存在著一個漏洞,而這個漏洞,倘若在將來不能被新意識所取締,必定成為將來社會文化發展的絆腳石。

因為好貓並不永遠是好貓。

貓理論中的好貓之所以並不永遠都好,因為,只有老鼠。當貓以為只有老鼠是敵人,那無論貓有多好,只是抓老鼠的工具,但永遠沒有自我和自由。(這個自我和自由,與)

重申一個大膽假設,貓理論已經成為中國早一代(大約60s-70s出生的一代)的潛意識。

這一代,沒有對錯,只有好壞。

從戰爭意識看,貓理論首先,把兩種貓分成黑與白;然後,製造一個敵人老鼠;最後,便定黑白貓誰個好。

「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這句話,可以被分拆成:

分辨好壞(邊緣化小眾) > 製造敵人(確立打擊目標) > 獎勵團結(強化集體意識)。

把小眾邊緣化的結果,就是「集體」,而共同敵人的存在,以貓理論的背景而言,就是「發展」,獎勵集體的結果,就是「管理」。

貓理論鼓勵的,最終不是簡單的解決問題,而是:一、「人分好壞」,二、「前面有一個要打倒的敵人」,三、「管理淩駕一切」。結果是,連法律精神和道德,都必須跟隨管理走,甚至為管理開路。

帶著權威意識的貓理論所蘊含的戰爭意識,不僅貫徹目標與手段,更貫徹管理。

不過,一種擁有一個單一敵人的戰爭意識,隨手便可埋葬一切身邊更有價值的事物和機會,所能達到的管理目標也使單一的。當一個國家以「管理」作為基本態度,那些不能被「管理」的,便會被視作「不能抓老鼠的貓」。要貫徹管理,把這些沒用的貓清理掉,就是最恰當的途徑。

中國往後的精神重整,唯有撤換貓理論。

Sunday, October 05, 2008

自我誤診

樓下阿叔話,連火箭都可以升空,大國仲唔係崛起?

隔離阿姐話,連樓下羊師奶都話好,呢隻迷你債券仲唔係筍野?

Benchmarking 既方法呢,林林總總。而在職場上,一個有效既 Benchmarking,尤其需要數據支持。

但我覺得好明顯 Benchmarking 亦可以唔係一堆堆數字,而係一個 event 甚至係 a series of events (甚至係 events 之間既 relationships)。呢d 情況,可以叫「特大事故」,亦可以叫「信號」。

當然,採用呢種 qualitative benchmarking 方式,好難說服倒其他人話你個方式夠客觀(若果其他人包括成日同你作對果個會計同埋出糧比你果個大帝)。雖然係咁,你同我其實無時無刻都採用緊呢種主觀既 benchmarking。

無論大事小事,全世界人都會以適合自己既方法,按照一兩個或者幾個「信號」,而去判斷某大好良機已經出現,或者某危險已經超過警戒線。依照信號去作出預測,大概係人既本能。不過,點樣妥善利用呢種本能,除左睇下之前受過咩訓練,獲得過咩經驗之外,眾所周知,一個人既「性格」會唔會容易變得過分緊張,亦會好影響利用呢種本能既成效。

好似股神話,買股票,先要揀優質股,買完之後唔好諗,瞓覺!唔洗日日捕住個市,睇下股價升左幾多,連股災都唔洗放。

又好似營養師話,減肥,先要揀啱方法,然後下決心,做!唔洗日日走上個磅,監察住體重又減左幾多,就算重左都一於少理。

蝦....查實我想講咩呢?....

嗯,我係想話,呢排自己留意到唔少信號。無啦啦怒氣沖沖投訴銀行(仲唔止一間),失驚無神返屋企鬧呢個鬧果個,發曬癲係公司嘈喧巴閉,仲連遊戲機都唔想打,日日頭痛仲日日都緊張兮兮.... 大鑊,九成九九有情緒病。 (查實仲有,一個月內輕左 5磅,體重已經抵達 10年低位)

但既然成日緊張兮兮,咁,我個本能.... 又,查實我仲有冇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