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uly 31, 2009

又係覆:阿邊個

Abigale,

Learn and Change... I would say...

Learning is internal enrichment. Change is the practice of this enrichment. Change is difficult as it is a trial of de-construction (unlearn) of old enrichments. It is even more difficult when it shall further undergo a denial of a past self, a betrayal and saying sorry, before changing to the final self.

If one can't face a denied past, can't get along with betrayal and can't say sorry to oneself, one cannot change.

And me? I need practice.

(原想中譯,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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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話之前有個覺得好有智慧既長輩,依家感覺變左。

嗯,我會話:若果漸漸發覺自己對一個有智慧的人改變了 -- 原因不大可能是自己同樣變得同等有智慧(你不是他,他不是你,智慧是個人化的),而是你開始拿捏到智慧人的思考方式。

很多時,是智慧人的思考方式,而非他的智慧說話,是最令其他人覺得一個人有智慧的原因。

正如我向你提過 Dilbert,當我有天拿捏到 Dilbert 幽默之處之後,我便發覺他好像不再(像以往般)幽默.... 記得否?

我想說的是,如拿捏到 Dilbert 的幽默方式,而你又可以抛棄自己以往幽默的方式,在生活中重演Dilbert 幽默之處,或許便算讓自己獲得同樣的幽默智慧。如要超越,就要發掘新的幽默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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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rn and Change... 無錯,我剛剛講緊既,都係一堆你阿媽係女人既拿破侖式內線 maneuver。

Wednesday, July 29, 2009

給自己投稿

琴晚係我有史以來,第一次,阿仔要我(甚至肯比我)抱住瞓。

感覺好難形容。

隻右手幾乎抽筋。

I was flipping back and forth pages of AM730 with my left hand, wishing to find something new.

The pages were flipped in silence until something engulved me.

我嘆息。

原來阿仔響度安慰我,知道佢老爸做錯了,就送左我一個抱住佢瞓既責任。

Tuesday, July 28, 2009

文化相沖

由於草稿箱已經超過 101篇,以下只屬排洪之言,沒有任何弦外之音。

文化相沖(原標題為《文化衝擊》,嗯,剛才想,用clash應該會比較好)

Culture, is usually defined as (sort of) generally shared values, norms, blah blah blah. Me? Culture is not such but values, norms, blah blah blah "that are not in doubt".

以我所見大部分書本定義,或人所授,或我以往所接受,「文化」兩個字的意思大多是比較正面,例如像 Wiki 裏的定義:但近日我對此兩字的感覺則比較負面:「沒有遭到懷疑的」(價值觀 blah blah blah)。

城中熱話書展 lang 模之爭,若粗疏地看,對壘兩派的一派,未嘗質疑 lang 模的存在,另一派則對前者之反應予以強烈質疑。以剛才比較「負面」的定義出發,所謂「沒有」被前者質疑「lang 模文化」,對立面正是「沒有」被後者質疑的「書本文化」。

然則我不是想說書展,也不是想說香港文化,我只是覺得,從書展 lang 模事件中,其實很多人不曾質疑過「書」的「唯一」價值(對此我萬二分尊重),抵制書展,不一定是文化潔癖(errr... very much agreed to this term , but what exactly does it mean?),或者只是未曾接觸過其他非實物的「書本」(傳統印刷),或視非實物(所授的知識)一定比不上書本/實物(所授的知識)罷了。

題外話,原來我喜歡搜索和發掘更多「人的動機」。

The Fall of Napoleon

Abigale,今天我在回覆你的時候,忽然想起我舊作一篇。其內容並非與你我所提及的有任何直接關係。此短文並非表述史實,只是試圖表達一個史觀。



娜姐與女人(晚上新增,突然記起應排未排的洪。)

早上師奶同事問我喜歡雪糕不。這個當然。

頃刻收到娜姐的雪地糕空照,閃電閱畢,原來不過toppings,碎料。師奶同事知我會假惺惺,著我回家再看。

然後三四師奶們圍在一起談娜姐的偉大,並你一言她一語跟邦民妹比較,言笑甚歡,沒有半點妒嫉之調,更絲毫不管那相距不足一尺的我在偷聽。(這班師奶們真是可愛,鄙人之幸也)

跟著談及戚眉廣告。出乎意料,這批師奶高幹中的半數,連帶其老公們,甚至有單身廿歲男,都不喜戚眉小孩,甚至表示深惡之,反感云云。惹得小弟再思其取與捨。

Thursday, July 23, 2009

佢上司

我等待

次次印 report 都要雙面,點解唔一次過 set 個 printer 印雙面?

次次計同一條數都用計數機,點解唔 set 條 formula 落 Excel?

次次搵 file 都咁耐,點解 filename 唔改用年月日?

次次都印埋d 空白頁,點解唔整左 page setup 先?

次次成注香就黎燒曬先至話趕,點解唔等老闆放埋狗先至黎搵我?

次次我決定左你先郁,點解我個 job title 唔係你上司?

次次出糧我都覺得自己 over-paid,點解我又唔出聲話 paid 多左?

人期待

同事話,寧願見到上司,收到佢份功課,會有個反應,就算係一句「下?仲黎?」又或者「個客係咪咁多野呀」... 甚至係「正,又有報價要做!」或者「乜咁煩架,又要報價...」

佢最憎聽到佢答「點都要做架啦...」或者係「咪又係要做...」,甚至係「是但喇,做又得,唔做又得」... 又或者「你鍾意喇!」。

佢問我,究竟係佢無情,定係上司無情?

++++++++++

曾經有條友曾幾何時都話過幾服佢上司,但依家.... Errr.... 點解大家都變左咁Q多?

有冇筍工介紹?

Monday, July 20, 2009

雜談兼論 (5) - 雜談如何兼論

題目是在辦公室面壁時想到的,而本篇所謂的「如何」則是星期天跟阿女對弈時沉澱出來的,細心回想起來,一切的觸發點是 Bravo 在年多前那篇 The halo over a single swan 的一個問題。「雜談兼論」四字,於這篇,不知是巧合,還是 self-fulfilling,突然感覺,雜談兼論或許原來只是右腦伺機而動。

我當時告訴 Bravo,小弟的暗黑老師多多多年前曾告訴我:「如果你要在一張很白的紙上尋找一個小黑點,若周圍環境太光或太白,而難以察覺,你便要調暗燈光」,其原意有三個層次:

1. 想找尋一樣事物的時候,要留意自己會否因為“pre-occupation” 而令自己找不到(即一點點黑色,會被白色掩蓋)

2. 要達到目的,太「白」的方法未必可行,有時要「黑白」兩用

3. 逆向思考。以為要找黑色,便要同白色對比,其實,有時反而要用番黑色才可以找到。

溫馨提示,我不是因著某些觀點而去延續我的解釋,我是想告訴 Bravo(和自己),我似乎對於第 3 項有所意會,所以必須要寫下。

儘管不是逆向思考

我這兩天所意會到的,應該跟「逆向」沒有太大關係。我想說的,是 Metaphors。

Metaphors, to me, are experiences and imagination perceived to be highly resembling and implicative to actual ongoings, esp. in terms of principles, values, nature, impact and/or applications. My metaphors are more implicative to the basis and elemental factors, such as psychology of individuals (as rather than of groups or group culture). Relevance decreases from micro- towards macro-observations. (specific choice of words pending for revision)

社會現象和歷史是不能複製的(not replicable),也不能放於實驗系統裏測試,因此便「出現」「社會學理論」幫助解釋和作出「合理」預測。

我,從這次回顧發現,在試圖建立自己的框架去解釋社會現象的方法,大概是大量使用 metaphors。並且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一種不自覺的習慣。(嗯,突然擔心如此詳細寫下來會否反而令自己覺得不習慣?)

Metaphors are not longitudinal studies nor comtemplation based on present grounds. They are parallel de-constructions and re-constructions of the unknown from other angles. The black spot is dark, so dimming the light using similar background of metaphor to find the spot may make some senses according to the third theory by my dark teacher. Contrast or comparison studies, in social contexts, are difficult to become precise and the term "contrast" itself is subject to attritional debate due to variability and volatility of the actual ongoings and social interactions. If assumptions are to be set for analysis, the most unattractive questions may sometimes be the only possible exit.

嘗試中譯:(放棄)

使用 metaphors 並非可以作結論。Metaphors 只能為 hypothesis 去提供一個「本質」上的引導。

從暗黑老師的提示,我認為,讓雜談兼論,要通過帶出不同的 metaphors,意即以「本質」作多角度切入點,而非以不同時空的「事實」或眾多相關的「觀察」作切入點,然後作多角度分析。或許 Metaphors 就如 暗了的燈,而需要了解的對象或現象,就如白紙上的黑點,兩者是相類的。而對比事實與對比觀察,就像一盞亮燈,期望越光亮,越能對比出紙上的黑點。雜談兼論,與分進合擊雷同。

Bravo: 當我發覺我可能是如斯接近暗黑老師說的那種不完全逆向思考的時候,便第一個想起你,第二個便懷念起暗黑老師。坦白說,感覺有點興奮,想告訴 Abigale。

題外話,暗黑老師是我其中一位很重要的啟蒙老師,除了因為我被逼以不明學費支出來 write off 他曾欠我的幾千元之外,更因為他的確把我從老實、守法和好孩子教條中解放出來,試圖安置我在那叫謀人寺的渡假勝地。

Wednesday, July 15, 2009

雜談兼論 (4) - 改好定唔改好

... 鬼知咩。

(查實係繼續上篇堆野,加上個草稿爆曬,要清下腸胃。)

政治改革喎,想改既就話改好,唔想改既就話唔改好架喇。(唏,唔好咁快話廢話先啦)

先講下四元對弈

簡而言之,「正」「反」裏面亦自有對立面。

「正」「反」在於理念、價值觀、長遠目標、整體利益。(a.k.a. 外正反)

「內裏對立」在於執行、細節、短線策略、個人利益。(a.k.a. 內正反)

在無數二元分析中,經常遺忘正反組織內的正反勢力,以為組織不是正就是反,實質上,組織內亦有正反力量角力。

lz 所提到的 df (dark force),正正就是四元中的其中一元:該組織內部的一股破壞性勢力(假定以dark為破壞性)。

各位 EQ 高既朋友,睇左同忍受左我咁耐,都應該睇到我講左好多好多「四元對弈」。呢種所謂「四元對弈」,亦係小弟我判斷 interactions 同 change 時候既思維方式。(Wella, 若果呢度係報紙專欄既話,係,我係扼緊搞費。)

再回顧 Black Swan

OK,我唔係再批評 Black Swan,我只係想話 Black Swan 唔係一個突發 Event,而應該詮釋為「突然出現一個人物」,呢個人物,九成九係一個 Great Leader。

要改 course of history (如果世界上真係有 path 既話),Event 根本改唔到,改倒既,只會係人。因為「人」先至可以產生主導性,帶來改變。唔講 example,因為隨手可得。

再再睇下 Leader

似乎唔多香港人直言「香港需要領袖」,曾經袋巾選舉特首時講過,雖然你我未必肯認,但係咪真係認為香港(甚至「自己」)「唔」需要領袖?

能夠講得出話「唔」需要既,好有可能係因為佢自己(尤指政界中人,呢呢呢,大把人喇)想做,又或者因為佢唔想改變。(唔想變,查實可能比想變既人仲「正常」)況且,香港人自己做慣 leader,想信任一個 leader。難。

點解講 leader?因為我直認香港需要 leader。點解需要 leader?因為我需要改變。點解需要改變?因為我,悶極。既然我心目中既 leader 仲未出現,不如自己... 上。

(以上係我既參選政綱,抄自《模仿奧巴馬的心理》一書,書名待確認,未出,作者C.M.)

Tuesday, July 14, 2009

走出(政治?)困局

某個有少許肥既靚仔貼左篇咁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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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 2009-07-13 A28 MP+觀點 思潮 By 呂大樂

內耗?

不知何時開始,社會各界人士均以內耗一詞來總結回歸以來香港的政治狀況,而使用之廣泛已經差不多到了濫用的程度。當認真檢討其分析或討論的內容時,不難發現時下不少討論中的所謂內耗,其實就只不過是關於分歧、衝突,而不一定是指沒有目的或結果的相互消耗與折磨。於是,由辯論到爭拗,意見分歧到惡意攻擊,針鋒相對到各執一詞,現在都統統歸類為內耗。在某些人口中的所謂香港社會內耗不斷,其實是對分歧、衝突的恐懼(或意圖製造這種恐懼)。問題是:這種將內耗等同於社會矛盾與衝突的說法,無助於了解當前香港社會的困境。

在我看來,當前香港社會的問題不在於經常出現爭拗、衝突(其實意見存在分歧,社會發生衝突是社會的常態, 乃客觀現實, 不能迴避, 只有面對),而是我們既無方法,又無一套規則或規範,更缺乏一種政治語言去處理矛盾與衝突。於是,每次社會經歷了重大爭論、衝突之後,我們並沒有從中學習,又無法在妥協或調解過程中取得新的共識,以幫助整個社會在爭辯過後能向前踏出重要的一步,在新的基礎上尋找更新的發展方向。社會上出現爭論、衝突,是難以避免的。正面面對爭論、衝突的方法,從來都不是鼓吹空洞的社會和諧或誇大內耗的程度,而是應該更認真想想如何在種種爭論、衝突過後,在社會層面上促成新的共識和解決分歧的方法與規範。

香港需要的不是呼籲和諧

舉一個例:近期的正生書院事件。雖然事件尚在發展之中,但說真心也好,假意也好,社會上(部分人士除外)似乎已達成共識,基本上肯定書院的工作,支持它的進一步發展,並且認為應該給予更多在資源上的幫助。我當然明白,不少人口中的所謂支持,不一定代表他們願意承擔任何代價。而在爭論的過程中,亦有出現「政治抽水」(即見輿論走勢,乘機取得一些個人在政治上的好處)的現象,當中「可疑分子」包括特區政府領導及平日傾向保守的議員。現實政治從來如此,我認為沒有必要深究。更值得思考的問題是,既然已形成最起碼的社會共識,現在對反對歧視,批判「不要將問題放在我家後園」(NIMBY)想法的人士與團體而言,應該充分利用這種在輿論上的形勢,進一步討論如何安置其他界定為「厭惡」的社會服務。正生書院事件關乎我們怎樣看待很多人認為是「厭惡」的社會服務:究竟我們是否真心開放包容?會否願意為了社會的需要而有所承擔?

我們都明白,社會需要發展很多一般市民會認為是「厭惡」的社會服務,例如監獄需要擴建、愛滋病患者需要服務中心等等。為免日後夜長夢多,態度反覆,討論又回到基本的起點,何不現在就請來自18 區的區議員、地方選舉產生的立法會議員,繼續以過去數周內所表現的開明態度,一起為他們的選區選定一兩項服務,加快這些極有爭議的項目上馬的可能。這就是說,我們討論正生書院事件時不應抱討論別人的問題的態度,而是要求所有自稱開明的政治人、大眾、團體,都要有參與及承擔的打算。當每一個社區都需要打開門戶,包容有需要受助的人士的時候,那大家就不再可能以「不要將問題放在我家後園」來將事情推到其他社區之上,而要——自願或非自願地——共同承擔一些市民都認為必須處理的問題。

困局在沒條件向前走

我當然知道很多人口不對心,不能以我們在媒體上所看見各界於公開場合所表達的態度與立場,而以為目前香港對正生書院事件已有共識。現在我們所見到的所謂共識,多少是建基於「問題並非發生在我家後園」。說得難聽,不少人是慷他人之慨。

但我想說的是,無論真心還是假意,我們需要將議會內外的公眾討論推向更高的一個層次,將對個別案例的處理方法轉化為一套解決問題的原則、規範。如果沒有這一個(可以由政府或民間其中一方推動,也可雙方協力促成)轉化的過程,則日後每次遇上問題時,又將會還原基本步,到時要視乎每方利益、勢力而再作打算,而無法從矛盾與衝突的過程中,深刻地認識問題,並且總結出社會大眾看待問題的意向,再而為解未來的矛盾與衝突找到方法或處理的原則。

面對群眾的政府負責任的政治人現在香港社會所需要的,不是呼籲大家要重視和諧,不要搞對抗,而是怎樣提升整個社會在面對和處理矛盾與衝突的過程中的學習能力,把本來是對立的利益、態度,推向一個各方均可接受的調解機制及處理的原則、規範。要提升香港社會在這方面的能力,需要有一個敢於面對群眾的政府,同時也要有一批願意負起責任的政治人與政治組織。能夠在矛盾與衝突過後進行制度建設,上面兩大因素缺一不可。當今香港社會的困局不在於矛盾、衝突過多,而是我們沒有條件在矛盾與衝突過後向前走出一步,從中學習,並且建立分解矛盾與衝突的原則和規範。上述兩項社會建設的元素,正是目前香港最缺乏的東西。

呂大樂學者輪流執筆,周一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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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呂大樂之文絕無否定之意或企圖,之不過我又學人思潮起伏,想講多兩句咁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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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以下係我既參選宣言:

各方友好、另類、以及不相為謀者:

如小弟有日有機躋身尊貴會,懇請各位鼎力支持,投下閣下神聖的一票。本人必定實事求是,虛事求非,全力落實本人政綱!

(以上為小弟近日所想所感,絕無虛言... 議事遮,有幾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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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我看,困局只在沒有 leadersh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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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脫政治困局(我估呂大樂係講政治卦),毋須亦唔可以依靠「理性」,學習(文化)可以幫助政制發展,但處於困局,便需要的是打破框框的行動力和意志。

我所以經常提倡“學習”,因為我認為學習係令社會政治更穩定,亦更互惠的方法,但響香港呢個情況,根本無人(well, as a whole)可以從中學習點樣共同建立互惠社會。

超,根本唔會有人諗過點樣建立互惠社會,就算諗過,亦唔能夠有共識,你有你講我有我講。

之所以話 leadership,就係咁既意思。

係,呢個係奢望,但未必渺茫(Errr....)。


總之,選我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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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閱:練乙錚:改革便車搭者多 監察孤掌勢難鳴

Monday, July 13, 2009

傷感事

先有季羡林

除了可惜,還有傷感。

我不認識他,我跟他止於那一面之緣。那一面還是在我翻他書、打他書釘的兩瞬時分緣起的。

唉,何坎我如此多情.....

再有某靚仔

他嚴重傷害了我的情感。

無論 Bloglines 還是 Google Reader,竟然紀錄不到他寫的千字文。就算廢話,留個念也好嘛。

更有某某

唉,你為何要我傷心?

何以你跟孖S,阿A,阿O,阿C,阿H等老黨員及老動物一般見識?直斥鄙人所言令人止步.....?

該前篇跟該前前篇等,用四字解釋就是:權利主義。(霎時清醒:阿靚仔,「民粹」二字如此詮釋,如何?)

曾幾何時我跟你深夜繾綣、旁若無人?嗚嗚,原諒我今情難自控,鼻涕如泉。

還有網絡欺淩

萬二分傷感。

不是因為有人欺淩另一人。而是我竟想欺淩一位從未來此留言過的某人呀!真個自作孽呀。

真的好傷感,好傷感。為何我欺淩的技巧弱雞甚。唉,傷感還有添點羞愧。

各位,聽到我在抽泣嗎?

最後輪到那跟我數載的

你,不要再跟我作對了...

你,讓我絕望、讓我痛苦、讓我傷感如斯...

你,捨得好返未!?我仲有十九幾百樣野等住你去做呀!

你,請原諒我發脾氣,平日的我不是這樣粗鄙的。

Friday, July 10, 2009

雜談兼論 (3) - 改變的方向

話明雜談,梗係談天說地架喇。既然兼論,當然東拉西扯。

續 Cultivation

上篇匿名同小蓉兒其實同樣提到一點:Cultivation。嗯,咁比我發下噏風。

家長(大部分係父母)如果二元咁分,主要有兩派:Gardener and Constructor。

Gardener 視子女(被養育者)為 Tree,其取態為 Growing Tree。

Constructor 視子女為 Block,取態為 Building Blocks。

兩者若放在極端,可以是對立;若放在 continnum 可以是互補。主要視乎家長取態。

感覺上,小蓉兒在提醒我是如何取得互補;而匿名則把重點放在某些(絕望的)家長的極端做法(雖然這種極端也很流行)。

我想 Growing Tree 同 Building Blocks 兩個比喻應該很容易理解,毋須多作解釋。除了養兒育女外,這兩個比喻亦常為我個人去嘗試推敲將來世界各種事物或人的變遷。

Canes and Carrots vs Social Relations

呢部分零碎兼亂籠,敬希家長指引。

我地呢批老餅好多都見證過兩代鄰里關係既改變。雖然印象都有些少模糊,但總係覺得以前鄰里關係好過依家。九萬幾個專家同路人都講過,「信任」呢家野,係少左,然後又有九十幾萬個perspectives。嗯,咁我響呢度又嘗試重覆其中一個 perspective:(Social) Exchange。

人越受canes and carrots多,而與此同時c&c越有效,咁就越認為世界上只有 c&c 係生存之道(...等陣...蓉,梗係有假設喇,唏!即係可以rephrase成:就越容易接受 canes and carrots係更值得採用既「人際關係處理技巧」。)

當社會中大部分既家長都認同 c&c 有效,咁社會既「將來」亦會變成一個以 c&c 為主要溝通手段既社會。

Canes and Carrots 未必與 Trust 相對,但可以找到端倪。

為 Michael Jackson 傷感

見過有人話(即係「話」呀)人「忽然傷感」:MJ依家死左先哭喪,之前又唔見你地點點點,咁咁咁。

我諗呢個忽然傷感既現象就係「心理」同「行為」兩者有趣既地方。又曾經見過有人感嘆(好似從五師兄果邊援引,唔太記得),MJ之死之所以令我輩傷心,係因為我地無左個童年回憶(大致係咁意思)。坦白講。呢個感嘆幾有趣,亦幾真實,幾到。

我係呢幾日阿匿提起,我先至覺得傷感。

送你 MJ 的一首 《One day in your life》,據某前輩話,呢首先係佢真正既成名作,而唔係佢既勁歌。

Wednesday, July 08, 2009

雜談兼論 (2) - 風土人情

好多人成日勸諭,某某某溫水煮蛙,要打醒十二分精神,唔好比人有機可乘。

先講直接既。

七一遊行自零三至今逢七載,套用通寶用語:風土遊行日。若平民百姓與政府官員對此風土遊行已習以為常,咁係咪時候應該轉下策略呢?

再講更直接既。

再看看Kursk 一文

再講更更直接既。

吳靄儀響星期一在其明報專欄《法政隨筆》有以下一段節錄。(多謝歌德提供資料)

第三是沒有對法律的性質和語言痛下苦功。議員不是律師,當然不具備法律專長,即使是專業律師,也未必熟習立法的原則和步驟,但立法會的基本職能是通過法例,法例在我們的制度之下如何發揮作用、法律的語言如何落實政策的目標,每位議員都必須花時間學習和掌握。意見是一時的新聞,法例是永久的規範,影響公眾的權責,影響特區的體制公正和經濟活動暢順。官員庸碌,得過且過,議員不求甚解,甘受擺佈,有時則捕風捉影,捨本逐末,真是令人難過。

再講更更更直接既。

唔鍾意就溫水煮蛙,鍾意就係擇善固執(乜父母教兒育女唔係一樣採用溫水煮蛙咩?)。

其實溫水煮蛙四字,用響時局評論,雖然合符策略或政治目標,但未免賊喊捉賊(係,咁講我都覺得自己過分,但我真係咁諗)。

但此四字若用響「自省」,則孺子所為也。

最直接咁講。

《聖經》,係幫自己反省既書,唔係攞黎幫自己批判人既書。

Tuesday, July 07, 2009

雜談兼論 (1b) - 信女

上月與友人討論過 behaviour modification (這裡暫稱BM,手法主要以「賞與罰」改變「行為」),由於各種原因,我倆雖未為此討論共同作一總結,但我想他跟我似乎也有頗相近的感覺:100% behaviour modification 存在的盲點,未必為家長所察覺。

當篤撐兄於上集提起,小弟才猛然記起友人之論。惟有於此處續。

小弟前文提及自己平日只會以二至三成採用 behaviour modification 的原因,主要是受自身的能力、性格和價值觀所限。

友人(由於撰此文未經你同意,所以唯有如此稱呼,若你肯現身,當然最好):

能力

BM 成功的關鍵,在於 assessment,而非 treatment 本身。由於阿女性格還在成型期、而父母相對不了解子女賞罰與行為之間的關係,整個判斷便容易出現關鍵性紕漏。雖然賞與罰(手法)可以不斷調整,以完成阿女的人格塑造過程,但若以 BM 為主要 intervention 方法,我的不完整判斷會導致 treatment 的最初階段出現重大風險。這是能力上的不足。

性格

一字記之曰「懶」。BM 需要恆常觀察賞罰效能和反應、調整手段與力度 ,懶人如我,豈能盡如人意?

價值觀

能力的不逮與性格上的缺憾,我姑且認為是可以取捨的。主要是價值觀上的取態,使我不會以 BM 作為與子女互動的主打。

純 BM (即單以 BM 作為管教方法)的模式,無論如何精確,甚至成功,其風險(於個人價值觀而言)是缺乏互信的建立。BM 視 Trust 作為輔助工具,而非以 Trust 作為終極目標。簡單而言,BM 是因材施教。成功的 BM 所建立的人格,是一套完全以父母目標為本的模型。

但此法越成功,所塑造出來的人格(和價值觀)要麼跟管教者極度相似(similarity at the uppermost quartile),要麼便會跟管教者極度相反(similarity at the lowermost quartile)。這是我從 Behaviour Modification 理論中所「觀察」到的風險。

當然採用此法的父母沒有100%成功的,所以要極度相似或極度相反,例子相對仍少,但越採用此法,其子女與父母的互信關係便會越基於賞與罰(即外在價值),因此連結兩者的關係,便需「依賴」兩者以外的「供應」,一方供應不乏,關係越緊密;同一方供應緊張,關係便出現裂縫。

這就是我所謂極度相似與極度相反的原因。(其中阿仔與阿女的互動關係,也值得留意;若父母有多於一孩,BM 的風險便更高,因為外在供應的多寡,變成平衡的藝術)

My values and Her values

以上這些想法,主要是自身對於風險的價值觀之於對此法認知的評估。更影響我的,是我期望阿女自己將會擁有的價值觀。

我認為BM 是按照父母期望,成功塑造子女「行為」的有效方法,在子女成長的過程中不可或缺,但我知道亦不可以過分單一。因為,我不希望阿女「有性格」,倒希望她「有個性」。

阿女由一個完全空白的性格,逐漸成長為一個「有個性」的個體,除了因為一切因緣際會之外,我覺得還因為提供「更多選擇」。

雖然我會奢望在阿女身上存在一些我特別喜歡的性格,或永遠不出現某些我特別厭惡的性格,但我想,子女既為個體,將來的禍福就算她如何頑劣也要自己擔當的話,若要子女像我,不如讓她選擇像她自己。與此同時,我和阿女之間存在的關係,不容易受外在價值所影響。

所以我不曉教女,但會盡力信女。

對。這是私心。

雜談兼論 (1) - 阿女

阿女

係架,依家我個小宇宙係圍繞佢轉架。遲下先輪到阿仔。

查實想講「教」。響「教」呢方面,因為我一直認為阿女個性倔強(juejiang),對於困難會傾向否認和逃避,而非接納,所以自己亦多從此處著筆(手?),但表面上是失敗的。(認真地)檢討過後,似乎發現鼓勵方式不妥:好叻、好叻、好叻;回想後,希望逐漸改為:好有耐性、好努力、好願意(類似)。

依家開始迷上電腦遊戲,某些警號響起,有時會因為不得其門而發小脾氣。

最初自己裝左某d free games俾佢玩,睇下佢點應對困難,測試結果,嗯,咪要繼續努力囉(我)。另外又教佢 Google,等佢可以自己探索(即係唔洗煩住我)。

好勒,然後果d遊戲quit左之後,就會direct去其他link。所以之後呢,就真係比佢 surf the internet 勒。依家多數係:Youtube, HE, pocoyo, pingu, UA, 同埋 TKP

經過自家 manual green dam 過濾,都我覺得呢d sites適合佢。咪比小小自由佢囉。

但話說有次佢 Google love 呀,woman呀,出現左一d無法解釋既「神秘現象」,所以啞老師真係啞左(爛gag,爛gag多多包涵)。

(另誠徵管制辦法:阿女佢已經曉得自己開機勒,依家熄埋放響電腦後面個開關制都未得,熄埋拖板個制之餘,仲要掹走埋個插蘇佢先至無符!如果唔係一行開講漏句就自己埋位,點算?係咪要再嚴厲d?)

Monday, July 06, 2009

她的世界

真係唔知佢個心諗咩。

第第第一張

好似話影茶壺喎

自拍,我無教

又係自拍,我真係無教

同姐姐影,洗唔洗問下人先呢?

唔知邊庶,心理狀態成疑。

阿仔阿女對腳對決

床。亂

個目標應該好清楚

坐住車仔影,對焦算係咁

若果簏左落去,張相應該可以攞獎

最緊要知道點走?

望樓梯底?

Errr...無語

查實,所謂細路既世界,係咪又係大人篩選出黎既呢?

我的世界

烹騾日送左部傻瓜機比阿女,諗住比老豆我可以更容易了解佢個世界,查實,原來佢影既相可以係同我接觸既佢風馬牛不相及既(或者係我觸覺差)。唉,年輕人真係越來越難理解。

正式俾佢用之前,梗係等我試下有咩效果喇。

冤家聚頭

Errr... 應該係忙緊功課

原來飛翔船仲未退役

果日

都係果日

Thursday, July 02, 2009

覆:阿邊個

你學我牙?

我都係因為自己太冷靜,所以周不時(蓄意或無意)要自己發癲。

蓄意 =/= 冷靜地。

放棄自己既權利,或者蓄意放棄自己既權利,又或者叫蓄意放棄自己冷靜既權利,係我學到既。

能夠應付自如,唔知係咪好事。

我亦唔想深究係咪好事,因為我好(即非常非常)認為,我(即人)係唔應該沈醉響無意義既哲學辯論裏面。(雖則我唔會蓄意理解咩先至係有意義既哲學辯論)

換句說話,即係所謂,唔好鑽牛角尖。

但我唔會理會咩叫鑽牛角尖。

想辦法應付自如,即係想辦法令自己適應,而唔係想辦法令自己隨心所欲。

我(即人)已經(可能係錯都未定),體會到,要學會融入環境(即適應),比學會隨心所欲(即蓄意行使自己權利)更為我(即人,或追尋理想中的我或人)所需至自我實現的境界。

融入環境,要使自己成為環境一部分,環境必與你同在。

隨心所欲,要使自己成為環境的主宰,環境必與你分離。

我今日唔係發癲。

係蓄意發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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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律》《紀律與制、思、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