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September 27, 2010

三天濃情一天清

上集同匿名B講起personality。我覺得做人老豆,最怕被人話教兒不善。我只係係怕,唔係責怪旁人,因為自己對住人地個B既時候都好可能係咁。尤其當我自己響公司獨當一面,覺得無野係做唔黎既時候(雖則呢個又唔係事實喎),就更加覺得阿仔阿女既性格呢,一定有得搞。

丫well,我係樂觀左d,不過亦好明顯一直咁「搞」落去,唔係我黐線就係佢地發癲。所以搞搞下,要搵人幫手,雖則呢隻手又只係得「佢」(即係有時覺得我唔洗搞咁多野果個)。

嘿,講左咁多題外話,講返正題!

丫,又見到阿四媽自從某某日之後,已經唔會再貼小C正面照,我響度諗,查實,我貼,都係怕揀相麻煩遮.... d 相影得已經一般般,仲要好心機(+心思)搵(+影)背面(+側面)照.... 以我技術(+美學觸感)勉強 d 喎。(又是但 or 隨緣?俾人話行貨好耐喇....)

是但啦,簡單鋪排一下,濃縮左既結果就咁:事緣,果幾日,出左海,跟住,返屋企。

0. (先講夢想中既世外桃源係點)

1. 落船以後,掉低行李,阿老豆就歷史性咁做左餐飯俾全村人食,食完就等巴士,細佬問家姐,係咪去大澳呀?

2. 去緊大澳途中,阿仔(暈車浪)嘔到佢自己成身都係,禍及旁人。瘋洗左至少半個鐘(慘,成身日本奶粉強勁奶騷味)。

3. 咁順便,就響洗手間對出個小紅樹林(+垃圾崗)影左幾幅,其中影到一隻螃蟹求偶(+螃蟹追殺彈塗魚)既景象。

4. 又順便影下浪蕩天涯既牛牛們,同埋幫牛牛清潔既雀仔們(真係第一次親眼見到)。

5. 最終頂唔順,走左去沙灘沖身。d沙雖然黑mung mung,但勁幼!成個沙灘有好多蟹仔白色小bivalve,走入左海30米都未到條腰!當然喪玩。

6. 響水面學寶黛麗出水芙蓉,見到遠山如霧似煙... 忽然畏高。

7. 跟住拖男帶女走人,女既著住男人衫,男既著住女仔衫,毫(+好)不溫馨。

8. 夕陽無限好...... 查實 d水開始凍。

9. 所以到夜晚,就拍一張冷夜的照片(恰,點解忽然轉台既?)。隻手震到呢...

10. 據聞追月果日木星跟個月亮可以同時見到,之但技術太差,手又震,所以,呢個木星似星雲多dd。

Tuesday, September 21, 2010

問如何盡如天意

好鍾意打機,前排尤迷《Call of Duty 4 - Modern Warfare》,絕對可以打到天昏地暗。如果響入面比人射瓜左,佢會好唔通氣咁整句某某名人既quote,係要黎個小反高潮。之但,我又好鍾意呢兩句(摘自Call of Duty 3)。

"A thing is not necessarily true because a man dies for it." - Oscar Wilde

"All nations want peace, but they want a peace that suits them." - Admiral Sir John Fisher


阿女有兩個癖好,一個畫畫,一個發脾氣。通常,佢畫完畫就會放埋一邊,隨意棄置,任意踐踏,只有小部分佢會話送比邊個邊個,或比我保存入電腦。

前排我心血來潮,就響佢其中一幅畫寫左幾隻字(紅色smear 本為阿女個名),然後靜靜雞放響檯面。日頭真係比佢發現左!。。。嗯,如果用勃然大怒黎形容佢即時既反應,都庶幾近矣。佢話:「我唔鍾意爸爸寫呢幾個字!我唔要爸爸鍾意我!」(非身在現場,E&OE。)總之,佢老豆我聽番,都呆左半秒。

都唔係呆好耐遮,皆因未上心未上心。

近日又當眾發脾氣,甚至話「嫲嫲煮飯都唔好食,媽媽煮果d先好食加嘛!。。。唏,真係好大壓力呀。。。」不得了,真係鬼知響邊庶學返黎。在場親友明言行為過分,跟阿仔的乖巧順服相去甚遠,問我有否想過送「醫生」治理云云。我一不置可否,二直言未曾想過,三實在不急定罪。返屋企後講返,阿Moon 跟我莞爾一笑,想法大同小異,或抱殘守缺,或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不爭朝夕。

無論小孩子與老年人,我能給的空間是相對比成年人大很多的,對於他們,我的耐力也是相對大很多的。

小孩子既反應,由外而形諸內,環境帶動性格,影響行為,行為即時反映既,唔係性格,而係環境。而老年人,則漸漸對環境絕緣,行為源自內心既有既判斷,他朝君心也相同。

當然,我唔係完全正確,而且小朋友響大眾面前失禮,的確反映禮數教養。不過,我得承認,阿女人前明顯既好曳,加上阿仔人後唔為意既好曳,都反映左兩隻野真係無乜教養。但我就一定唔承認,佢地兩個,連我地兩個,都無好好學習到點為之符合禮數。

怒眼妹話必必佬佬妹妹兄妹仨,理應如此。雖然其理何在我不甚了了,但切膚之痛呢該不遑多讓。

阿女三歲前絕世可人,三歲後叛逆難馴,親母之時與老父若即若離。大脾氣的確令老豆好忟憎,但呢股脾氣亦令佢唔會咁容易同人妥協,就算父母唔在場,佢都可以為自己爭取。阿仔呢,其實如老父一樣,響性格中隱含另一面,外人根本唔會察覺到,唯有家中父母日對夜對先會充分了解。相比阿女大鳴大放,兩姊弟其實各有千秋。四個人裏面至少六個關係要點處理,來日方長。(親友們如見字切莫不屑。)

阿仔呢,再過一陣就知分曉勒。如果佢地兩個既性格都唔係處於極端既話,我地兩個做父母既,都已經足夠安心咯。

隨風而行,就算唔可以盡人意,或者,都可以盡天意... 卦。

Thursday, September 16, 2010

盡頭的微笑

清早,我還在浴室整裝準備上班。回房間,見朋友曾打電話來,沒有接。

沒有在意,在上班途中才爽利的回覆他。他說咱兩的好友茉莉的爸爸病重,醫生說可能過不了這兩天。愣了一會,喉頭和鼻孔漸漸繃緊。問了資料,說今天下午會請假去。為免茉莉添煩,只給了一個短信:I'm with you. I'm with you.

公事繁忙稍稍消除了憂慮,呈了假單後,還跟同事叫了外賣,打算飯後起程。

還有一刻鐘才到午飯時間,茉莉來了一個電話,告訴我,如果要來,現在就來好了,他爸爸快不行了。

這通電話促我幹了幾件事:按了鍵,把剛完成的資料傳送給老闆;交了外賣的錢給同事,叮把便當送人;跟上司說了句醫院急事,拿起包就走。

外邊藍天白雲,在的士上竟不斷問自己:Am I asking to let him see me or to let me see him?

到了病房,茉莉雙眼已經通紅,繞在世伯旁邊的,只有她兩位不常聯絡的親戚,以及她的未婚夫。這時還未到一點鐘。

世伯的臉龐好像變大了,大到我平日見到他時也不察覺這麼大,想起姨丈當日在醫院病重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大,大到我發覺原來一直以來自己都沒有正眼看過他們的臉。今天也是多年來最仔細的看他的臉。他的牙齒帶點血絲,戴著面罩呼吸,偶然會喘一下,眼皮和眼角濕濕的滲著淚水。

茉莉說他打了嗎啡,可能沒有大知覺。但她肯定的知道他會聽到我們說話的。她叫我去。

世伯,我來了。撫摸著他的手和額。然後說說家人的近況,嘗試細說往事。卻竟無法記起他曾給我們說的一個笑話。馬上哽住了。床邊的心跳計顯示著微小的起伏。

說起嬤嬤和我一起的小故事,也就是世伯在十多年前走了的母親。心跳計反應劇烈。再哽不住了。

茉莉接住。爸爸,孩子來了,孩子來了。身邊還有表姐、表姐夫、孩子和哥哥。我們都在。

哥哥和表姐都挺不住,但不想給世伯聽到。心跳計和除顫器此起彼落的信號聲響讓在場人的心情跟著此起彼落。一時一刻,護士終於為我們準備好那刻的來臨,把那心跳計關掉,讓那床尾的除顫器繼續告訴我們什麼狀況,把床邊的簾都拉了。我就在這個機器旁邊,看著電子圖像化了的心跳,感受著世伯的心弦。45, 44, 46, 43, 40, 42, 43, 44, 46....

好不容易,從這些數字抽離,不斷問,不斷尋求。人生的路,是跌撞交織,也是苦樂共生。

茉莉說,爸爸已經說過沒有遺憾了,最希望的就是女兒可以隨心所欲選擇作自己認為開心的事。茉莉也在跟爸爸重複著相同的話。不斷的說女兒對爸爸的感情,重新把過往和將來的日子編織成一幅美麗的畫布,也不著跡的流下眼淚。

下午一時三刻。世伯還在抽喘。女兒知道爸爸的堅強,多年來獨自堅守著自己唯一的女兒,作任何事都可以堅定地說一句無愧於心。意志非凡人可比。除顫器還是如常的起伏。世伯絲毫沒有退縮。

女兒早已經作好面對兩難,寧願自己背負那個選擇。

爸爸,我的愛已經伴隨著你,你好走。茉莉已經有哥哥照顧,你可以安心了。嬤嬤已經做了飯等你,大孩子,吃飯了。。。。。。

不斷親吻他。不斷勸說。直到淚乾。

明白了。我終於體會到茉莉的決定,鎖著眉頭報以微笑。世伯,我們會幫你照顧茉莉的,你放心。

二時許,唯有茉莉察覺到一道陽光從雲冠邊緣突然灑進來。她給我一個照面,回頭微笑著跟她父親說:爸爸,你從來都是守時的,兩點了,有光來接你了。

除顫器上,25, 23, 20, 19, ..... 12.....

Monday, September 13, 2010

閒談嫁娶與三城

c.m. 終於成功成為Cola 第n位無抵押債仔,交收後吹水當還息。

《結婚年齡》

Cola 響大城住左超過十年,兩個女都開始讀小學。睇佢一表人才(尤其仗義呢方面),加上底子厚,應該唔少螞蟻嬲蜜糖,笑笑口問佢入籍咁耐有冇行差踏錯。嘿,以為佢答案唔係有就係冇架喇,點知佢話,行差踏錯既唔係佢喎。嚇,唔係反高潮...阿嫂...下化...

都唔係。

佢只係慨嘆,依家發達大城既家庭問題淋淋種種,反問我香港呢邊點,原來係擔心兩個仔既將來。

佢覺得,經濟情況,並唔能夠徹底解釋婚姻同生育既關係。發達大城既人口老化,在於好多人將結婚年齡推遲。套用個亂黎理論,結婚越早既地方,其人口流動性查實就越低。而人口流動性越高的地方,結婚年齡越高。

佢話大城好多人,就算俾你生十個,佢地都未必生。職業或者想享受自由,固然係一d好顯而易見既原因。不過佢話,查實係因為結婚年齡推遲左,所以先至減少生育意欲,職業或其他乜經濟物自由既原因,好多時都只係由於結婚既年齡。佢無統計響手,但就覺得大城係咁既情況囉。

c.m. 諗諗下,表面上似係,之但身邊好多都似乎唔係咁喎。(不過佢都知道債仔同債主拗係會比雷劈既)

原來Cola 係擔心佢對女,香港人身份 + 國內大城居民身份,會令佢機會少左,然後遲婚,最後可能唔生!問我點算。(洗唔洗諗到咁Q遠呀,係咪想借加依暗示想我個仔娶童養媳呀。)

《菲律賓與深圳》

講講下仔女,突然跳到菲律賓果件事,猶有餘悸。兩條友本能默哀半分鐘之後,繼續吹水。話題去左貪污。

Cola 話大城貪污家陣唔再存響暗角位,反而越需要專業既地方,就越成為貪污既溫床。港式買辦質檢自然有,會計審核一樣多。反而政府部門,技術官僚,已經無明顯笑吟吟勒索行徑。搞掂就關人。好明顯佢唱反調,唔同意c.m.成日講咩自組織有利社會呢套,亦唔同意自組織係社會進步過程中既必經階段。之不過,佢都同意菲律賓真係完全無專業人士。

佢強調呢個唔係睇電視報紙周刊所得既觀察,而係佢接觸過菲律賓既所謂專業人士,佢地個思維好少去到 mastery,頂多係technocrats既級數。雖則佢同意菲律賓人大部分都好善良(甚至善良得過分,信仰住佢對人好,人就一定會對番佢好),但佢幾怕同菲律賓人傾生意講合作。是關你個生意夥伴如果真係表現得毫無機心,你個戒心同警覺性反而會更高。心理壓力仲幾大。(c.m. 不置可否,淨係覺得菲律賓既女仔好似幾易呃)

然後無啦啦扯上深圳。佢覺得相對深圳,唔係金融中心、唔係採購中心、唔係乜乜中心,專業貪污唔多覺囉。

嘿,Cola 已經落戶大城攞綠卡,邊度會曉得深圳呢d 小故事丫。專業層面貪污c.m. 唔認識,但廠佬小商百姓都好似繼續要遵守呢套規則喎。Cola 諷之,話:嘿嘿,我點會唔知,但你唔覺你講緊既,係邊方面既深圳?... c.m.思索本刻,懶得理會。

齋睇貪污,查實深圳同菲律賓比,甚至再同大城比,真係有唔少地方唔同,亦有唔少地方唔一樣。睇清楚分別響邊度,然後追本溯源,可能要再借多次錢先有結論。

Sunday, September 12, 2010

閒談深圳起動

與老同學 Cola 飯聚吹水胡扯閒聊後,決定來個大雜燴。

《深圳軟變革》

Cola 在國內大城就業置業成家,講起大城中的各種故事,評論社會文化人文衝擊,提起深圳。

他覺得深圳,就像一個紅樹林,鹹淡水交界之處,跟河流與大海連接。如果中央不以深圳作為新一輪變革的試點,那誰才夠「資格」?言畢即席跟c.m. jam 歌,不亦樂乎。

Cola 以他財務專業的背景,自然離不開公共財政、資源分配等角度。而我則以拉雜業餘的心態,將地緣、流動力、人口、文化、制度,跟他的理論取長捨短,嘗試不著邊際的憧憬著將來的變化。

我倆今趟一致的樂觀(相比子女教育的方針,他的緊張程度小的鞭長莫及)和有相當共識。地緣形勢,分四區:香港、一線特區、二線特區、特區外。啟動變革的區域,預計將以一線特區(即羅湖福田南山鹽田區)起步,然後伸延至關外的二線特區。我們當年都曾經一起在深圳打拼,在其中一段比改革開放要短的時間,見證著二線特區的逐步開放以及跟一線特區的接軌,所以這方面的觀察都大同小異。開放與接軌的目的,都是為了減少各種經濟和生活指標的落差,以「持續」而非「最終」滿足人民預期上的落差。

漸漸扯到流動力、人口結構、文化生活方式。預計這些考慮將會是「制度」變革最需要考慮的因素。戶籍制度暫不會被直接涉及,如何「固化」人口流動,然後取用「固化人口」中的自發性(institutionalized)社會動力,卻會是制度「軟變革」的基本。因為「深圳」本身就是一個固化人口流動的誘因,所以變革的方向將會在如何取用社會動力著墨。當中涉及成本與利益的考慮,可惜這個吹水飯局實在無法道盡。

記得 Cola 提到,按照那赤色思維,在中國成功變革,必須為政策的執行者提供誘因,否則一切變革將會徒然。可是,Cola 不如此看深圳。他以發達大城中的經驗看,經濟力量與資訊力量在國內大城市已經不可逆轉,這些大城已經不再成為個人經濟利益的鬥獸場,反而跟社會一樣自動進行產業升級,官員之間對於利益的爭奪是以「間接」而非「直接」的形式體現,即由單一「cartel」變成多方面「competitors」。雖然大勢未成,不過正醞釀沉澱,白熱化可期。c.m. 對此雖有體會,卻無法完全認同,因為始終對深圳財政制度欠缺信心。而信心的來源,c.m. 估計,大概如尋常深圳居民一樣,是缺乏透明度所致,而要改善居民對財政運用的信心,卻又非單單居民參與可以令人釋然。

不過 Cola相對樂觀,認為這就是切入點。社會軟變革的同時,財政透明度相信會進一步放寬,他理解正正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在變革的過程中更不斷受到關外區外甚至全國的官場文化所影響,Cola 認為,萬事雖起頭難,世事卻不斷在進步,歷史如果真的是一道洪流,一旦產生了動力(他用了Momentum),舊有的路障關卡大爺之手全都是螳臂擋車。他說他是見到一眾曾經隻手遮天的大官大腕們起落無常有感而發的。這讓 c.m. 感慨地想起曲舟的泥石流。

作為散戶,必然問及深圳變化所帶來的股市前景,以及胡主席高調接見李首富之事。Cola 推說不熟悉,卻覺得,胡李相見之事他不會揣測,只覺得主席面見首富,不是利益輸送就是賦予責任。李是明智人,一定可以火中取栗,視利益與責任均等。至於深圳下一階段的發展,既然是配合這樣的一種「從下而上」所推動的國策,而如果「取用固化人口的自發性力量」的確成為重點的話,服務和跟民生有直接關連的行業將最受惠。

聽畢,c.m.仍然不明所以,於是顧左右而言他,問問他活在這個風雨飄搖的世代,該如何教育子女、如何應對貧富落差、如何看那美國蚊型教會的炒作、以及如何向一位許久未見一見卻遭查問借款能力的朋友借錢。

(如果借錢成功,不日再詳述c.m. 如何渡過這風雨飄搖的日子)

Friday, September 03, 2010

尋劍道

施老偶耍劍為樂,喜與江湖劍客切磋共尋劍道。

一日,路過碰見名劍獨孤求敗。劍客設陣明言求各方賜劍求敗。施老早就耳聞目睹獨孤劍法七七四十九變,未嘗一敗,坊間亦有九九八十一變之說,劍詣高超。

旁觀對陣良久,施老察見獨孤求敗劍招甚為綿密,防禦固若金湯,狀似死門破綻卻為請君入甕。施老銹劍忽然劍性突起,強拉劍主上台比劍。施老圖先發制人,卻劍不過三合,被獨孤四十九變的第十變《求仁得仁》所退。

施老唯回茅廬面壁一夜,苦思若失,遂於陋室樑上揮配劍刻字顧影自憐:

《不敗在心心有劍.獨孤尋劍不尋道》
《尋道在心心無劍.老伯尋道不尋劍》

自此自問,獨孤永不能敗,老伯永不求勝。若乞有緣人不果,乃卒。


(嘿,今次肯定是繼側田後,從黑人《把妹達人》惹來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