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pril 28, 2008

論民主中國的先決條件 (7)

To Samsara:

(先掠過一切對於 Mobility 的解釋直接跳到結論)

Yunus - 我欣賞他,因為他是以增加孟加拉貧困女人們的 Economic 同 Social Mobility 來讓她們達到脫貧的目的。

窮人的銀行家(一)Dr Yunus
窮人的銀行家(二)鄉村銀行是如何建立的
窮人的銀行家(三)一個女人的故事
窮人的銀行家(四)非一般的銀行運作
窮人的銀行家(五)點解只借錢比女人?

若你相信 Yunus 的方法有效,為何認為以合法賄賂,便能達到「」的目的?還是認為 Yunus 的一套在香港是行不通的?或是認為香港有一套比 Yunus更有效的方法?

我不是「沖」你,只是想知道,於你認為,香港能否實行類似 Yunus 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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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Everyone

以 Mobility 入手看中國民主化,有一個很基本的理論基礎: Social Exchange Theory (此理論簡單直接,如需多加理解,請自行上網查閲。)

雖然這個 Theory 年代久遠,也有不少批評,例如認為它過於理性,但是,就是因為當中理性的含義,便可伸延到一個更重要的結果: 進步

由兩個人開始衡量利與弊,然後作出共同接受的決定,再將這個決定實踐,實踐之後再衡量成效,再衡量利與弊... 周而復始,不斷的改善,不斷的進步

有人或指,難保那不是進步,而是退步。不錯,退步是有的,但我的主觀假設是,退步之後,還是會被發現的,還是會知道的。之後,就是進步。而最決定進步還是退步的,就是學習。(原來的《兔子和狼》就是這個意思)。

Social Exchange Theory 看似 Static,但從以上 hypotheses 的前提來看,是 Dynamic 的。

但我這樣說,跟 Mobility 又有何關係呢?

我看到,Mobility 於 Social Exchange 中實踐兩個功能:

一個功能,乃推動 Social Exchange。越多的交換(就算拳腳交往),尤其知識的交換(貨品的交換其實是另一種知識的交換,做廠、做貿易的體會最深),可以促進各方面的進步。先不談其 Mechanism如何,看看貿易對國家的影響,看看 Friedman的看法,看看中國閉關自守及開放前後的情況,看看香港泛民的前路,就可以反映一二。(你認為呢?)

活力,就是 Social Exchange 所帶來的最大(或很大)貢獻。

另一個功能,就是我之前說的,Mobility 可以作為一種量度的指標,幫助決定路該如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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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抽樣看看中國現在的 Social Mobility。

按照百度百科的解釋(這種解釋像是你抄我我抄你的,毫無個人風格可言),「官本位」政治文化,節錄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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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本位在中國流傳了幾千年。在封建社會,王侯將相,官分九品,形成龐大而嚴密的官本位體系。整個社會納入國家行政系統的體制結構,所有的人、所有的組織和部門,都分別歸入行政序列,規定其等級,劃分其行政權限,並最終服從統一的行政控制,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封建制度下的官僚制度和社會權力結構嚴格而又系統,高度集權而又等級森嚴,全社會就是一個以行政權力搭建起來的金字塔,塔的頂端就是皇帝。在這個寶塔形的體制結構中,等級森嚴,上尊下卑,界限分明,不容僭越。官越大權越大,享受待遇就越高,地位就越顯赫。上下級之間不是雙向互動運行關係,而是下級完全隸屬於上級,一切聽命於上級;

官本位也是一種社會現象。作為一種社會現象,它意味著當官就有尊嚴,有權就有一切。人們以官為貴,以官為尊,社會上形成了以官職大小衡量人的價值、成就、地位。由此造就一種對權力、官位、官員的崇拜和敬畏,進而導致長官意志、權力至上觀念和依附意識及其現象的盛行。

政治待遇,經濟待遇,與會資格,名次前後,座次排列,專車檔次,工資多少,悼詞長短,見報與否,安葬何處,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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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所謂文化在國內是否盛行,我相信仍然是的。陳總、李董、張局長、黃廠長、何特首,單是這些稱謂,都多少反映這種文化的普及。

我之所以提出「官本位」文化(英文有譯作 Management by Category) ,是試圖以此文化,來「顯示」 Mobility 的其中一種「應用方法」。

例如可以這樣看 Mobility (今次乃 Internal Mobility,非 Social Mobility)。

從數據,例如升遷/貶職的平均崗位年資、入職和離職的數量等、,也可以從制度,例如升遷/貶職的關卡、批核的準則等,來量度一個人(甚至某一種「階級」的人),進出建制所需的「資源」和「幾率」(Probability,或成功率... well,船山、怒眼媽不是「機率」嗎?)等等等等,從而計算出在建制中能上下流動的一個 arbitrary 指標。然後以此指標,與其他國家比對,就可以得出某些結果。這些結果,就可以用來作進一步衡量(或提示)究竟一個政府,下一步需要採取什麼辦法,才可能達到比對國家的情況。

不錯,我還未談到 Social Mobility 與官本位之間的關係。(跳來跳去改不了,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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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本位文化的特色,於我看,就是 Geerf Hofstede 所謂 High Power Distance 的代名詞。

與印度的情況不一樣,中國的 Social Mobility 並沒有明顯的使下層 Social Class 受壓,令上層缺乏應有的活力。而就是這種活力,才能創造「真正」的機會,讓各階層的人享受到同樣的待遇。

這裡想說的是,(1) 印度並沒有提供這種「真正」的機會; (2) 真正的民主政府(廣義民主),乃因為各階層的人能享受到同樣的待遇(待遇 = 獲得一個上爬更高 Social Class 的機會。);(3) 中國還因為深刻的官本位文化,對比西方,這種活力仍受到壓制。

(查實對於 Power Distance 於中國的意義,小弟還有很多東西想說。暫不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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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雖然會說遠了,但容小弟再次打亂整篇的思路。

若不嫌過分簡單的結論,而以兩國相類的 Power Distance 的情況,和主觀感覺的 Social Mobility 來推斷,假如中國在此刻是一個所謂「民主政府」,那將會像「日本」一樣,由自民黨獨大經年(某blogger 曾這樣表示過)。而要達到像一個似日本的「民主政府」。

不過,我認為一黨獨大,是有試用期的。

過了試用期,就是真正考驗(磨練)一黨獨大這種政制「實踐」方式的時候。不過,我所說的試用期,我不知道,也沒有推想過有多長。不過,我覺得,當真正的磨練開始,就會啟動「自我學習」裝置,到時便進一步決定一黨獨大,是否「再可適應」一國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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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cial Mobility 反映一個社會的人,其成功所需的資源與代價。同樣地,亦反映一個社會的人,對於其他人的成功的接納或抗拒程度。原因是,成功的代價,反映在他人的資源付出上。

倘若成功所需的代價,與他人接納或抗拒的程度,不成正比,就表示該社會很可能處於動蕩。這裡亦表示,量度 Social Mobility 的時候,還需要注意的地方。

就一個完全沒有動蕩的社會來看:

Fluid 的 Social Mobility 反映該社會,能夠輕易地接受他人的成功(留意,或只持續表示不滿那些成功的人)。

相對地 Solid 的 Social Mobility 反映該社會,正抗拒他人的成功(留意,或只表示擁護現有成功的人)。

再解拆中國社會情況,比對現今社會流動的情況,我會視官本位文化傳統是一個壓制建制內階級流動(個人認為壓制比促進多)的重要因素,官本位文化對於中國民主化(大概沒寫錯)的阻力,在於 (1) 維繫上有小官,再上有大官的關卡文化,壓制(廣義)民主的普及政治權概念;(2) 鼓勵人以自身利益先行,而非整體利益或「相信有權利便有責任」的理念。

關於後者,容我先說說班房中的故事:

某同學在上課時經常發問,被視為上位、博取老師賞識;某同學主動幫班長老師拿功課作業、被視為擦鞋;但與此同時,同學們對於自己若能被摘升為班長,視之為需要努力爭取的一件人生大事。

這就是我看的官本位文化。

不過,當有天一位同學被老師們舉薦為風紀/糾察隊長,不被同學們視作利益,而被視作負擔時,或許就是「民智」初開的時候。因為,那時才正式表示,Upper Social Class 所帶來的利益,剛開始被責任所抵消。

眼紅,就是我所說的民智未開的其中一種表現。


往後,要民智繼續發展,就是同學們不再把這種舉薦視作負擔、而視作「功」有應得。

現今的中國,可以嗎?無論同意我所說的民智與否,若你認為民智未開,但民主(無論狹義或廣義)先行,好處多還是壞處多?

下回續談。(但不談好處壞處)

17 comments:

Morca said...

喺果邊寫唔夠喉呢...

C.M. said...

或者今晚月圓...

ah-yun said...

大佬丫﹐好多字姐! @_@

(要等心情好先睇得囉。)

Anonymous said...

CM哥哥:無錯,我唔覺得Grameen Bank micro-credit果一部分在香港行得通,比如孟加拉d女人借左錢之後買竹來整籃呀手工藝咁,在香港,你又點會平得過又靚得過大陸呢?

又比如佢借錢比乞丐買d小玩具,等佢地一邊行乞一邊賣野,香港?百佳7-11文具店緊有一間在左近,乞丐都入唔到民居,依個辦法真係只有在鄉村先有可能囉。

不過,我都未寫完,我諗Dr Yunus新書講既社企,有可能在香港甚至依個資本主義既世界行得通....容許我,一點點地寫。

Anonymous said...

又,都己經農曆廿四啦,仲月圓...

K said...

Samsara & CM:

有次我看到Dr Yunus的專訪, 覺得他那套借錢俾孟加拉的婦女去買原料加工售賣(如買竹來整籃子等手工藝去賺錢), 的確係有助人自助的意思; 孟加拉的女性地位始終都是低微, 有這樣的幫助, 總好過叫她們呆呆地等政府安排。

但用於香港, 雖則可行, 但要小心一點和作出一點監管; 無錯, 不少社福機構開始與一些私營機構合營社會企業, 但如何運用資金, 員工合理地得到薪酬以及賺取的利益如何運用等, 亦是重要的一環, 最擔心的係有社企打著關懷社會旗號的同時, 亦暗地裡壓搾員工的自身權益和把利益挪用於非社會福利身上(例如高薪請經理, 但職責只是一般管理員工, 加上用人為私, 則不能為社會人士所接受)。

至於員工聘用, 除了用人為才, 申請者自身的條件(例如要取綜緩兼需要照顧兒女和年長父母等)亦可考慮優先聘用之列(以免予人歧視弱勢社群之嫌)。

又, 之前我大膽直言中國人民很多都民智未開(某些網民批評金晶小姐不抵制家樂福是媚外的表現), 如果您問我, 改善民智, 民生和民主, 哪一個先?

先改善民生, 然後民智, 最後才是民主。

最大的問題係: 有些人民, 每日溫飽都成問題; 但偏偏一些得到溫飽的人民, 民智都未開, 造成不少話柄(例如集體打壓家樂福等)。

CM: 有條自身問題(Topic關於副學士加高級文憑, 上星期在自己blog出的), 望請指點一下小妹。

C.M. said...

阿云妹:

我次次寫親都係咁,又長又忱,難得你會立下,唔好意思。

(乜你心情唔好咩?去玩完返黎播)

香妹:

好彩得你刺激我思緒,我呢排死狗咁,得番個軀殼呀陰功。

單以Grameen Bank 搬字過紙,我都認為行唔通。不過佢個帶起活力呢part,值得諗諗。

我估,佢新書講既社企,當中有好多原理同原則,都係通過助人自助之餘,又能夠令佢地獲得滿足。

你忙成點呀?我就前無去路,後有追兵,忙住著草。

(乜過左月圓咩?點解我仲成日嗌救命...)

C.M. said...

Karen:

抱歉遲左回覆,你個私人問題呢,我寫左我個睇法係呢度。(我次次寫親呢個<a href...></a>,我都會諗起鐵鎚兄,係佢教我既)

>雖則可行, 但要小心一點和作出一點監管;
>無錯, 不少社福機構開始與一些私營機構合營社會企業,
>但如何運用資金, 員工合理地得到薪酬以及賺取的利益如何運用等, 亦是重要的一環,
>最擔心的係有社企打著關懷社會旗號的同時, 亦暗地裡壓搾員工的自身權益和把利益挪用於非社會福利身上

似乎真係好多野要「擔心」,但點解Yunus方面又「好似」唔洗咁多監管呢?孟加拉欠債唔還,天公地道個播。

查實Grameen Bank係咪所謂「社企」,定係窮家女先係「社企」(好似香港果d所謂社企車房、社企餐廳)?

究竟我地應該支持邊種「社企」?點樣支持?

我覺得,咩社企車房、社企餐廳,如果需要「特別照顧」,咁,呢種社企一定唔同孟加拉窮家女果d完全唔洗特別照顧呢批囉。

邊d能夠成功,邊d唔能夠,嘿,拭目以待。

ah-yun said...

> (乜你心情唔好咩?去玩完返黎播)

哈! 借口來的。

(不過﹐見到咁多字﹐心情又點會好呢﹖)

(咁咁﹐玩完又要返工﹐心情都會唔係好好囉。)

:P

Anonymous said...

CM哥哥:我呢,有排忙。

又呢,唔好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四百萬係睇你點計嫁姐,我就唔覺一定要讀國際學校囉。

小心身體,乖乖地早d訓。

Anonymous said...

Karen姐姐:我會慢慢地寫完佢 :-)

C.M. said...

阿云: 咿~~ 仲曬命!

香妹: 你保重呀。我呢,等運到。(12點算係咁勒)

K said...

>>似乎真係好多野要「擔心」,但點解Yunus方面又「好似」唔洗咁多監管呢?孟加拉欠債唔還,天公地道個播。

香港太多人懂得利用別人的同情心和漏洞去達到一些自身利益(係損人利己的一種), 所以我的「擔心和監管」, 不是多餘。

反觀孟加拉, 雖則欠債唔還不一定天公地道, 但係可以咁講, 他們比香港人單純得多, 少d人去用呢d漏洞。

>>查實Grameen Bank係咪所謂「社企」,定係窮家女先係「社企」?

我認為兩者皆是, 理念一致, 但名稱不同。

不過, 社會和政府不應給予這些社企特別照顧, 否則失去成立社企那種助人自助的意思。

題外話:

1. 我看到您的回覆了, 感謝! 我會詳細考慮您的意見(之前同一位好友傾過, 看法一致), 待我找多點information後, 我可否寫隻"貓"問下您一些意見呢?

2. 幾同意香水姐姐的看法, 我的意見係: 不一定要國際學校甚至出國留學, 幼稚園揀非弁利(有學券嘛), 小學揀官校(大部份都好, 除了新界最北那間, 我中小學都係官校)或者名校(但不要揀要寄宿); 小學四五六年級成績好的話, 升中時揀名校就有把握得多。

C.M. said...

>>香港太多人懂得利用別人的同情心和漏洞去達到一些自身利益(係損人利己的一種), 所以我的「擔心和監管」, 不是多餘。

咁真係幾有道理。雖則,我唔會太認同。我意思唔係完全唔認同,亦唔係話我唔知某d香港人既衰格野,而係:

原因一:我相信孟加拉人一樣會利用別人的同情心同漏洞。如果唔係,點可以o係一個回教國家,仲可以有大耳窿?(留意,點解Yunus又可以借錢比人?)

二:呢個可能就係你我觀念不同的問題。就是我認為,Grameen Bank 係社企,但窮家女們唔係。(又或者我誤會你意思亦未定。)

「利用」人同情心去牟利,我覺得,並不是社企既目標。我相信你一定同意呢點。

而看到「利用」人同情心,我們可以怎樣監管?根本無辦法監管。我們最多只可以發現他騙財,或許最終發現他真的「利用」了人的同情心,那政府只能在最極端的例子才可以作出所謂「干預」手段(例如終止資助)。

「好像」要承擔風險的,既然是政府公帑,那肯定需要監管啦。不錯。但政府在一般情況,根本不可能分辨究竟這些風險,是源於「所謂社企」的運作本身,還是源於「有人利用同情心」。

在這裡我跟你在觀念上最明顯的分別是,我認為

若視窮傢女為「社企」,那肯定是因為她們「利用」了人的同情心。

但於我認為,她們的成功,並非因為別人的同情,而是真正因為她們的巧作,即為人所接受的產品。所以於我,窮家女們「一定」不是社企。她們是一般的企業家,一群自食其力的企業家。

可是,Grameen Bank就是不折不扣的「社企」。沒有「利用」人同情心的同時,更使人自力更生。

於我理解,「社企」的根本目的就是要助人自助,使人可以自力更生。對嗎?那窮家女們又如何被稱作社企呢?

「社企」不應該被「特別照顧」,正如窮家女們也沒有受到特別照顧,她們只是獲得一個公平的機會,一個由社企提供的公平機會。

所以,我心中的「社企」,根本不需要受監管,也無法受監管。推而廣之,你我也可以成為社企。

*********

申請政府資助而展開的所謂「社企」,若無法自行適應社會,就算食物難吃、服務態度差、上菜慢,縱使我們認為他們需要幫助,而繼續承受,那跟自己同情心被人「利用」沒有分別。

政府可以有資源成為一個「社企」,但社企靠的並不只是資源(以Grameen Bank的例子,資源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資源只能夠「助人」,但不能夠「助人自助」。

一切「政府」的審批、監管程序,就算能杜絕資助的濫用,但絕不能發揮「助人自助」的精神(因為政府很多時沒有那種智慧)。因為,社企之所以能發揮,靠的不是制度,而是「人」。

「社企」要成功成為一個「真正的社企」,自然有其辦法監管和控制自己的「貢獻」,也即我所說,毋須擔心,因為外人「不應」替他們擔心,否則,就失去他們作為成功社企的功能(何解有此結論?我的意思是:一個社企若不能首先自助解決自己的目標/手段/方法,那何以助人呢?)。

這個「人」,或許是這些所謂社企的老闆、計劃人、那些助人建立企業的人,因為他們準備助人自助。但被助的,我不認為是社企。

重申,社企的最終目標,不是被助,而是助人自助。

C.M. said...

題外話:

1. 絕對歡迎喇。

2. 多謝。小弟都讀左好多年官校lu。(何況,邊有咁多比佢丫)

K said...

>>呢個可能就係你我觀念不同的問題。就是我認為,Grameen Bank 係社企,但窮家女們唔係。

咁講, 若然窮家女們純粹在孟加拉內找raw materials去買竹來整籃子, 我認為不是社企; 若然窮家女們向當地社會福利機構借錢, 成為當地社會福利機構的成員(否則, 亦不是社企), 在孟加拉內找raw materials去買竹來整籃子, 所得的收入扣除必要開支或按比例, 於特定時間內要歸還俾有關社會福利機構作提供社福用途, 咁窮家女們所做的生意屬於社企。

不過, 我亦同意您對社企的看法; 畢竟, 社企都是一門生意(business), 但與私營機構不同的係, 私營是謀利, 而社企係一班弱勢社群和殘疾人士等與社會福利機構合作, 經營生意之餘, 亦要把有關收入應用於提供社福服務上。

當然, 若然在服務和產品不能與時並進, 甚至提供差劣的服務和產品的話, 即使係一間社企, 亦逃不過被淘汰的命運。

K said...

題外話:

咁啱呀!好多年官校?
(呢個問題, 留番我地私下解決好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