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 Mobility 寫《先決條件》系列,乃希望帶出從一個「管理者」的角度,想想若中國進行民主化,其中間需要「計劃」和「配合」的地方,並在發生危機或事故的時候,其處理方法可以有所依據。
不要誤會我經常「管理者前」「管理者後」,就代表我自抬身價自譽有種向下俯瞰縱觀全局的氣魄。「管理者角度」,只是一種角度,你可以取一個平民角度,也可以取一個專業內行的角度,甚至可以取一個受壓逼者的角度。
我想,作評論的人,永遠都有一種甚至多種角度去評論。
狠狠地贊同歌德的又係國家能力當中所講:
用之前講過,我好欣賞個位老師既說法﹕係大學要學既係一套自己明白相信既意識形態,一套分析事物既框架。所以,好多問題,我都可以將佢拉落去某幾個主題度。
當然,亦都可以張五常咁講,一個理論既解釋能力,係基於我地可唔可以將理論普遍化/一般化。用返落去「又關國家能力事」度,其實即係,我地可唔可以理用一個國家能力衣個框架黎到解釋/分析唔同問題。即係,衣個「理論/問題/例子/解釋一般化」既能力,係我覺得張五常最強勁既地方。
並不是說,Mobility 必定可以作出合理解釋或推斷,但我之所以以 Mobility 來評論中國民主化,簡單來說,就是因為自己親身在職場中的體驗。這種個人體驗的結論,相信很多為人上司者都曾經體會過:「權力下放給下屬的先決條件,一定不是下屬的單方面訴求,而是下屬的成熟程度,甚至是公司政治及制度環境的適合程度。」 而下屬如何才能成熟,除了視乎他自己的能力之外,更需要公司情況的配合,而其中一些情況,就是 Mobility。
雖然私營機構跟國家本質上完全不同,但並不代表私營機構的運作方式與國家行政有絕對性的區別。
可惜的是,要像歌德一類(不是故意抬舉)建立一個類似的框架或基礎來 justify 自己或 critize 對方在政治(或宗教)議題,譬如中國民主化進程,並不是人人喜歡。
有時看到像那種只管質問對方背景、根苗、立場而不作解釋和溝通的自辯,覺得很可笑。不過也正好反映,管理者對於「下屬的成熟程度」的憂慮,究竟是什麼一回事。(所以呢,見冰冰
一開口,我不禁暗自拍掌)
**********
冰冰有感,
說政治太沉重。
我的想法大概與 laulong 一樣,不覺得沉重。而我之所以覺得不沉重,或許因為側重「了解」(而我會順道建立分析框架和處理方法),而非側重「立場」。
人說的民族主義(Nationalism),我想,只不過是「立場主義」(老作名詞,管它)的自然反應。立場主義並非「不問對錯」,而是,對與錯,根本不能夠改變個人對於該立場的態度。
(我唯一說政治沉重的時候,是跟老闆、客戶、老父說的時候......)
至於,戶籍制度嘛,嗯,你不寫我是諒解的,不過,若有你來批評我就好了。
**********
今次點了很多人名,是否中了 name-dropping 的
陷阱?呵呵,懶管它。
**********
Economics vs Political Development有一塊
烤於2008年3月13日的鴨片,當中有網友 CCT 對於經濟及國內民主化有其獨特的觀點。我會說:His points are valid !
尤其他以經濟情況及 GDP 對於其他國家進行民主改革的看法和跟中國對比的方法,都甚為出色。
他指出,每一個發展中國家必須要達到某一程度的經濟發展,其民主改革方能確認「成功」:
Economies who've risen out of poor, under-educated developing status in recent
decades include Singapore, South Korea, and Taiwan... and all of these were
*not* democratic until they had reached developed status, with a GDP/capita 4-5
times what China has today.
歷史性 GDP 資料來源自
這裡。
**********
從管理者的角度,對於「制度」有一個頗深的感受:沒有最好的制度,只有最適合的制度;沒有適合的時機,就不能成就一個最合適的制度。
**********
再續。
**********
2008/4/20補按:根據Wiki所指,原來
Milton Friedman 認為自由經濟很有可能帶來Political Freedom!
2008/6/2 關於經濟與政治,來自 Elvis :
從經濟看那個沈甸甸的初夏